外面天未亮, 孟行悠就醒了, 不知道是因为睡太多再(zài )也睡不着(zhe )才醒过来的,还是因为一天没进食被饿醒的。
午安。孟行悠也对着手机亲了一下,挂(guà )断电话之前,叫了声他的名字,迟砚。
可眼下看来,敢情这姑娘是觉得她脾气太好,是个软柿(shì )子,铁了心要把她给捏得稀巴烂才罢休啊。
你瞒你什么了,真的挺好的,多大点事儿啊,我不(bú )就是谈了(le )一个恋爱吗?
既然人都出来了,还是冲他来的,说明人早就盯着好久了,现在跑还有(yǒu )什么用。
迟砚面对陌生人不是一个会怯场的人,可孟父身份不一样,他又是头一回,仍然免不(bú )了紧张,这才几分钟的功夫,手心已经是一层薄汗。
孟行悠没有避讳,如实说:恋爱关系,他(tā )是我男朋(péng )友。
既然人都出来了,还是冲他来的,说明人早就盯着好久了,现在跑还有什么用。
孟母无力地对孟行悠挥了挥手:你去你房间待着。
孟行悠环住孟母的腰,有一下没一下拍她的(de )背,诚心诚意地说:有时候我希望你能多相信我一点,我没有因为谈恋爱荒废学习,其实如果(guǒ )没有他帮(bāng )我,我现在的文科成绩可能更糟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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